情激奋,为着沈卫那等罪行,也不能容沈泽川出来。
“元琢怎么看?”
姚温玉喝茶,平和地说:“我久不在阒都,不知详情,怎好开口?”
奚鸿轩体恤地说:“是了,你时常在外游学,不知阒都之事。”
不知是谁先说:“在座都是饱读诗书之辈,大伙皆是知廉耻、通律法的人,断然不能这般坐视不理。”
奚鸿轩说:“那该如何办呢?”
这人答道:“我们皆是国子监在学,群情奋起,皇上也该三思。不如回去,同大家一道面跪明理堂,求皇上收回成命,严惩沈氏余孽!”
席间附和声顿起,奚鸿轩合掌夸赞道:“好!诸位不愧是国之栋梁,今日一跪,便是千古流芳!在下惭愧,虽不是国子监在学,却也愿意随大家一道。”
方才说话的儒生便说:“这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