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这么吃酒哪能尽兴?过几日等我缓回劲了,我请你。”
朝晖面无表情地对纪雷行礼。
纪雷笑应了,对萧驰野说:“那便先进宫去,仪仗队还候着呢。”
两人谈笑自如,就这么一路步行入宫。朝晖跟在后边,离开时看了眼沈泽川。边上的锦衣卫心神领会,把沈泽川又拖了回去。
纪雷目送萧驰野入了宫,待左右皆是自己人时,才晦气地啐了一口唾沫。脸上的笑容消失,只剩了一肚子的牢骚。
他原本想着这混子平日里冒失胆大,弄死个人也顺理成章。可怎料这草包还鬼得很,竟然轻拿轻放,一脚踹过去,就这么放过了沈泽川。
萧驰野进了宫,朝晖递上一方帕子,他边走边擦手。
朝晖低声说:“公子适才那脚太冒险,那沈狗余孽若是当场毙命,太后那边怕是不悦。”
萧驰野笑容消失,眉眼间积的都是阴沉。他才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