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外祖母帮忙给妹妹们找婆家,花家毕竟没有跌到谷底,姑娘们名声无碍,除了家中无成年男丁撑门庭也算不得破败,偌大个京城,当也有一些有眼光的人家才是。”
“不着急,让你外祖母好好去寻摸寻摸。”老爷子看着外孙女,到底还是压下了那句询问,花家的姑娘都能嫁,大概就她暂时是嫁不得的。
花芷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,“说起来还未向您道声恭喜,尚书大人。”
朱老爷子直摆手,“换成平时也就罢了,这个时间点上去一个不好就得晚节不保。”
“我今儿来找您也是为了此事。”花芷斟酌着措词,“我得到消息皇上会亲自指派人下去赈灾,由七宿司全程监管,从户部出去的银子您千万得看死了,不要让人趁乱动了手脚,银子出了户部后即便再出问题您也无须再担心,这个锅甩不到您身上来。”
老爷子神情严肃的看着她,“七宿司全程监管?此消息可准?”
“准。”
在官场一辈子,朱老爷子自不会追问这个消息的来源渠道,他只要知晓这个消息是准确的就够了,若真有七宿司监管,他之前所有的担心都将不再存在。
心里那根绷了几天的弦终于松了松,老爷子长长叹了口气,道:“南边年年修堤年年洪涝,我翻了下记录,每年修堤之花费都够南边所有百姓吃上一年粮的,倒不如丢那运河去,好歹还能听个响。”
“我上次南下因着涨水在襄阳停留了些日子,那里的百姓都麻木了,水涨到五画六画都不着急,襄阳干涸的河道就有数条,把这些河道通了也能缓解些许,那些银子层层盘剥下去又有多少真正能到得了地方,就算到了地方怕是也被瓜分了,哪还会去修堤。”
老爷子挥挥手,“不说这些,赈灾这事你还知道些什么?”
“曾贤的事您应该听说了吧。”
“当然,皇上金口亲说要重审他的案子,他本也是户部的官员,我自是要多关注几分。”
“曾贤的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