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屋已经有些岁月,却整洁如新,里面放着木马、大床、秋千等等,正中挂着一副画像,画像下放着牌位,三炷香刚刚燃到一半。
屋外有个不大的露台,空荡荡的两张躺椅放在露台上,中间是个摇篮,摇篮上同样挂着风铃,只是被红绳绑了起来,应当是一直响吵着摇篮里的婴儿睡不着,才故以为之。
一切都是多年前的模样,只是往事早已经物是人非。
露台的边缘,身着蟒袍的男人手肘撑着膝盖,略显懒散的坐着,桃花眼、剑锋眉,手中拿着个茶青的酒葫芦,原本和那个朱红酒葫芦是一对儿。从身形上看与许不令有几分相似,只是男人满头白发束在金冠之间,眼角难掩岁月积累下来的皱纹,气质没有许不令那股锋芒毕露,只剩下历经沧桑的淡漠和宁静。
呼——呼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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