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太后见陆夫人语气这么重,继续说下去必然伤了和气,便‘咯咯’轻笑了两声,放下了茶杯:
“高夫人说笑罢了,在场都是女眷,哪有让不令过来作诗的道理。即便本宫真有这个意思,也该改天备个家宴,请不令进宫一叙,此事以后再说吧。”
陆夫人颔首示意,便不说话了。
经过这么一打岔,方才的闲话家常自然进行不下去。
太后没有再提诗词的事儿,稍微坐了片刻,便带着夫人们离开观景台出去散心。
陆夫人本就不喜欢和这些个满心功利的官家夫人打交道,和太后打了声招呼,说是身体疲倦得休息片刻,独自离开了队伍,前往湖畔水榭,寻找自个的宝贝旮瘩出去压马路。
只是陆夫人刚带着月奴走到水榭的不远处,抬眼瞧去,身体便猛的一僵。
只见一个穿的毛茸茸的姑娘,和许不令并肩坐在水榭露台的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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