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就“噔噔噔”上楼去了,一进房间就扑倒在床上,心情跌倒谷底,一颗饱受创伤的心又被无边的悲凉紧紧包围,这种日子不是长久之计,眼看着罗家兴的腿伤就要好了,现在我的目标只有一个,那就是打探到关沙的消息。
没过多久,门上突然传来敲门声,我从床上爬下来,用手扒拉了几下头发,走过去打开门一看,罗家兴站在门口,手里端着一碗咖喱饭,上面浇着辣椒油,我喜欢这样乱搭配的吃法,他走进来把碗放在茶几上看了我一眼说:“再吃点吧,不然说我招待不周。”
他的语气淡淡的,可我知道他真的算是对我不错了,至少和十多年前比较起来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看着那碗精致的咖喱饭,没有半点胃口,“谢谢你。可是我真的吃不下。”
罗家兴坐在椅子上没打算走的样子,尽管他一身居家打扮,背心裤衩,可是几十年的出生入死在他身上沉淀出的那股邪恶、冷峻的不羁气息,咄咄逼人,让人不敢忽视。眼光锐利如鹰,让人无可遁形,我不喜欢他的这种眼光,似乎要把人看透。他到底要干什么?
“我过几天就要去泰国了,可能会长期在那边,你有什么打算?”终于说话了,仿佛几经思量才开的口。
“啊?”这句话问得太突然,“我没有什么打算。”我能有什么打算,在这个世界没有我的一席之地。
“那你跟我去泰国,好吗?”他的语气从未有过的温和,他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吗?人还真是有奴性的,这些天被他使唤来使唤去,习惯了被命令,现在突然这样问我,确实让我讶异。
我怔怔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罗家兴,心里不知是何滋味,我不是情窦初开、懵懵懂懂的小女孩,他也不是毫无阅历的小男生,我们都心知肚明,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。一个男人还是像他这样强势的男人,四十来岁,帅气多金,不会无缘无故叫一个女人跟着他走,他的目标无非只有一个,那就是做他的女人。他已经够有耐心的了,这么多天,什么也没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