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傅鸿与是真的累了。
江玥惦记着药。不过那问题不大,陈安收了他这么多现钞,肯定会想法设法替他收拾入库的。
观察了一会儿傅鸿与的状态后,江玥还是放不下钱的事,大着胆子问:“那先生,我的补偿呢?你不能这么糊弄我的……”
“再说。”
傅鸿与累得不愿睁眼,拉了拉被褥和江玥盖同一张被。
“等你腿好了再谈。”
五天之后,江玥腿上的痂终于全部脱完。
在各种昂贵好药膏的护理下,江玥这双腿不仅没有留疤,新长出来的皮肤还比以前更嫩滑。又白又嫩的,叫傅鸿与爱不释手、摸了又摸。
但钱的事,却无人再谈起。
江玥不敢问,怕问了又要引傅鸿与怀疑。
江玥不提,傅鸿与自然不可能主动给。绕了一大圈,江玥白陪傅大爷睡了个下午觉,自己一分钱都没捞着!
摸摸小金库,江玥又开始忧愁以后的“逃难生活”。
他前几天和妈妈江美云通了电话,母子两人聊了下近况。
江美云体质弱,这些年来一直在做理疗。虽没严重到要上手术台的地步,但昂贵的药物、以及定期的物理治疗绝不能断。
因为傅家,江氏母子两生活得很宽裕。江母不必担心医药费、治疗费的问题,江玥也可以轻轻松松地上学费高昂的中学。
若是要外逃,江玥定是要带上妈妈的。
妈妈从小宠他、溺爱他,他绝不能留下妈妈、一个人跑。
要带妈妈一起走,江玥就得存很多很多钱——把妈妈的治疗费统统算上。
和巨额治疗费对比,眼下已不足两百万的现金、显得微不足道。
更别说江玥还打算逃到国外。国外的治疗费不会便宜、只会更贵。
在家休养的这段时间,江玥和张俊宇保持了联络。
张俊宇结束了和高中好友们的毕业旅行,前几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