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,杀你一个弃子,秦王是不会怪罪我这个老朋友的。”
话音落下,金刀不知何时已然再度抵住了白世祖的喉咙。
然而这一次,白世祖却已动弹不得。
感受到白世祖的尝试,楚王嗤笑道:“别白费劲了,刚刚已经让你跑了一次,今天要是再让你跑第二次,我这个楚王就该让给你来当了,真以为我不要面子的?”
事实上,在其气场的全方位压迫锁定之下,白世祖别说挣脱,压根连口都开不了。
楚王终究是站在内王庭最顶端的那一小撮人物。
白世祖能被秦王看重,固然非同小可,可想要从认真起来的楚王手底下脱身,却还是难度极大。
场面僵住了。
林逸饶有意味的看着这一幕。
楚王虽然嘴上喊得凶,但也并不敢真的对白世祖下死手。
哪怕秦王府再怎么蹬鼻子上脸,只要不是被逼到无路可走,他就不可能真的跟其翻脸。
无他,那个代价他楚王府实在是承受不起。
如果是在规则大劫之前,他楚王府兵强马壮,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,他还有跟秦王府翻脸的本钱,有自己另立山头的余地。
但是现在,楚王府已没有这样的底气。
哪怕楚王嘴上说秦王不会为了一个弃子跟他楚王府翻脸,按照常理推断,一旦白世祖死在这里,这也确实是最大的可能性。
问题在于,弱者是没有冒险的资本的。
万一秦王真就是把白世祖当亲儿子看待呢?
楚王不敢冒这个险。
反观白世祖,这个时候已是陷入全方位被动,即便知道楚王有所顾虑,也不敢轻举妄动,万一真把这个浑人给激怒了呢?
场面僵持不下,在场几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了林逸身上。
林逸眼观鼻鼻观心,丝毫没有要搭茬的意思。
正当此时,一道清瘦的身影悄然到来,闯入全神戒备的五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