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淅淅沥沥,敲打窗台,滴落地面,冷风从窗户吹入,带着刺骨寒意。
地上有些冷,尤许见他微垂着头,头发遮着脸侧,加之屋内视线昏暗,一时看不清他是何表情,便小心谨慎地开口:“大师,地上凉,我扶你到床上去?”
看他微微颔首,尤许将他的左手搭在自己的肩膀,两手扶住他的腰身,使出浑身力气,才摇摇晃晃地将人扶起。
闻术看着清瘦,没想到他还挺重,好在床的位置不远,磕磕绊绊好一会儿,尤许总算把他送到床上,后背都冒了层薄汗。
他看着她,漆眼沉沉,里面的情绪很是复杂。
尤许给他盖好被子,帮他放下纱帘,退后两步才道:“今日多有冒犯,还望大师莫要记在心上,我日后定会多加注意。”
闻术这会儿药效没过,还说不出话,尤许便自顾自地说:“我便当大师默认了。”
叶菱菱还躺在地上,尤许解开她的穴道,她一醒来看到尤许,脸便一红一白,又羞又怒。
尤许:“是我搅黄了叶姑娘的好事,但我没打算抱歉,毕竟人我是不会让的。”
“不管叶姑娘想公平竞争,还是用手段走捷径,”尤许说,“我都奉陪。”
叶菱菱张了张口,眼圈一红,问:“大师呢?”
“卧床休息。”
叶菱菱视线转了一圈,望向床的方向,跪在地上磕头:“大师对不起,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,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,被魏昌兴逼迫无奈才出此下策。”
她说着,声音哽咽,眼泪一串串流下,梨花带雨好不可怜。
房间静得只有叶菱菱说话和哭泣的声音,尤许看着也没说什么。
叶菱菱说到后面泣不成声:“大师我真的知道错了,以后不要赶我走.....”她没想过事情会失败,只想过她与闻术有了肌肤之亲,日后关系肯定更近一步,他便舍不得怪她了。
“我真心悔过,只想侍奉在大师左右,为奴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