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心觉肩上怕已经破了皮,却没再管。
六儿让男人翻了个身,小妇人四肢伏炕跪趴着,她有孕那会儿,郑荀最爱这姿势,不会压着她肚子,又能控制着力道。
庞六儿小腹还胀着,她这样的姿势撅臀跪在那儿,他刚抽出阳具,缝里的男人精液不停往外渗,太多了,她根本就吃不下。
郑荀哪有那么容易满足:“六儿,外面还早着呢。”
外面还冷呢,外面还早呢。
庄户人家冬天的时候最爱说这两句话,闲来无什么活计,除了滚炕也没别的消遣,因此这夏秋两季生出的娃儿总要多些。
郑荀手往她穴口摸了摸,硬邦邦的男根再次塞到她身体里,那里面叫精液和她的淫汁给泡涨开,又润又软。
他趴在她背上,几不可闻地感慨了声。
这可比在朝堂上跟那些老顽固据理力争有意思得多,如今仕庶相争厉害,郑荀夹在其中却显得有几分尴尬,他生于士族,却长于乡野。
纵有熙和帝扶持,然熙和帝要的终究是一把能够打磨锋利的刀器,而不是块朽木,郑荀的路并没表面那般好走。
安心当官太太
郑荀与六儿在炕上折腾了好几个来回,男人往她穴里射了太多,六儿忍不住歪在旁捧着小腹哼。
郑荀伸手按了按,硬得跟石块似的:“六儿,今天是我急了些。”
炕上湿了一大片,好在元儿和月姐儿那处还是干净的。
六儿想梳洗,想穿上衣服,郑荀离开屋子后她紧跟下炕,哪只脚刚落地,只觉腿软无力,大腿根部肌肉被撕扯着,生生的疼。
六儿直接摔在炕边,好会儿爬起来,两膝盖皮都磨破了。
郑荀进来屋子的时候,六儿已勉强用生水擦了擦身子,换好衣服弯身站在炕边擦着被褥。
“六儿,我烧了水,给你洗身子。”这惯是两人间的默契。
每次完事后,郑荀都会去给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