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足尖,道:“今晚那么热闹……大家都去玩了,只有我……被关在这么个地方……”
后山茂密的竹林中,离那热闹的集会场所很远,但还是可以隐隐看得到那里高扬的火光和跳舞的人群。
鸠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,又拿起一根竹子,干脆利落地劈开,不费吹灰之力。他说:“我不也在这里吗?”
“不是笙,你会来么?”嬴竺说。
这倒也是,鸠嗤一声,继续干活。
嬴竺捡起一根树枝,在泥地上乱画着,耳边又传来一阵人群集会的欢呼声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情。她伸长了脖子,除了看到一点儿火光,什么都看不到,气的她一折折断了那根树枝,又顺路踩死了一只过路的蜗牛。抬眼望见正在默默干活的健壮英俊的男人,嬴竺酸酸地道:
“你们都喜欢她……没有人喜欢我……母亲从来都不管我。我已经成年了,却还没有给我指定护卫……到现在,也没有人爬过我的窗子……”
鸠:“……这是你自己不愿。”即使是平民,也不愿意与奴隶通婚。但也不乏急于向上攀附的中小贵族,不介意嬴竺父不详的身世,想与她结交,只是她看不上罢了。
“我是奴隶的女儿!”嬴竺喊道,她像是有些心酸,站起来转了几圈,像没头苍蝇一般。忽然,她求救一般抓住了鸠汗津津的手臂,仰头道:“你不会也这样想吧,会吗?”
在暗色月光之下,竺的长相也与笙有着五分相似,因此,没有人怀疑她不是怀嬴的孩子。姊妹如出一辙的盈盈水目大张着,竺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可怜:
“我没有笙聪明,也没有她强壮,不如她高贵……甚至也不如你。我脑子笨,身体弱,胆子又小,做什么都做不好……”
感觉到手臂被紧紧抓着,鸠不由得停下了动作,看着嬴竺,良久,只能说:“这只是谣言,母亲从未承认过你的身世。”
“但她也并未否认不是吗!”竺叫道,一转头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