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受到袭击和排挤?采石场里关着的可不是友好邻居,而都是穷凶极恶的罪犯。之所以未动作,不过是都在观望罢了。
荔恨自己的身不由己,也更恨,自己已经沦落到,在睡梦中被人奸淫都无法发现了。但无论他使用什么办法,把门口堵住,强撑着不睡觉,在某个时辰到来之时,他还是雷打不动地陷入深眠之中,醒来之后,自然还是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着,后穴里一个堵塞着精液的肛塞。
是夜,寒冷的城郊外,石洞阴湿,空气却如烈火烹油一般炽热燃烧着。
昏睡的青年被人揽在怀中,摆成各种姿势,肆意疼爱着。他趴跪在床上,腰被人揽起来,接受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,铺在他身下的,是一张鹿蜀的皮毛,佩之宜子孙。昏黄的烛火摇曳着,简陋的石室已经大不相同——厚厚的皮毛堵住了风口,灯烛和炭火都在温暖燃烧,床头的木碗中,银色鳞片闪闪发光——虽然这一切,都会被晨起后的暴怒青年全部搞乱,而下一个晚上到来之后,又会神奇地恢复干净整洁的模样,就连被姜荔老远扔掉的鳞片,也会一片不少地重新回到碗里。
在姜荔身上驰骋着的神秘人舒服地叹息着,一番强劲的冲击后,又放缓下来,慢慢享受着青年狭窄的小穴,阳物缓缓地退出,上面沾上了一层晶亮的液体,都是青年媚人的小穴泌出的,他贪婪地看着这暧昧的体液,又猛地整根插进去,直撞着青年体内最敏感的一点。猛烈的抽插,把昏睡的青年,也断断续续逼出了呻吟。
在又一阵激烈地抽插后,神秘人紧紧掐着姜荔的腰,将精液一滴不漏地注入他体内。饱满的囊袋收缩着,快感似是要把所有液体都榨取干净,在确保全都已经射入姜荔体内后,姒沅缓缓退了出来,用一个熟悉的玉质肛塞,把穴口堵了个严严实实。
不能浪费,这是姒族的信条。
紧实的皮袄和柔软的靴子,叠放在青年的床头,火盆上,正烤着一块焦香的鹿肉,滋滋冒油。石室之内,温暖如春,一尘不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