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稍稍琢磨了一下,营升团,照惯例需要六年,升个团要六年,那太慢了。要不先冲副团职务的团参谋长?然后再升正团,快的话三年内可以拿下。唔,就这么办!
向刚转瞬给自己制定了个三年计划。
若是被数天前还是同级干部的室友们知道,指定狂揍他一顿。
尼玛你当自己坐的是“长征一号”哪,唱着“东方红”就咻地上了天。幸好过了年就搬走了,这么妖孽的人天天搁眼前晃,能不令自己万分沮丧、甚至开始怀疑人生么。
不管怎么,这一刻,向刚的心理完成了一个质的飞跃。
盈芳虽不知他心里想什么,但听出他语气里不加掩饰的关心,心情一下变得超好。
“那也是托了你的福!”
没有他这层关系,柳团长怎么可能会往县里拨电话。所以,到底还是他救了她。
救命之恩,无以为报,唯以身相许——脑海里突兀地冒出源自戏文的一句经典唱词,不由囧了囧。
“美芹今天放的鞭炮是你弄来的?”心情大号,胃口大开,顺便也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松松软软的鸡蛋糕。
“是老首长送咱们的贺礼。哪知鞭炮厂理解错了,以为老首长自己用,殷勤献过了头,拉来一车斗,货一卸车子就跑了。咱们这儿一时半会又弄不到车,和老首长联系,他不让我退回去,是过年也能用。可光咱们几家哪用得了这么多,放久了转潮也不好使,分了一些给帮活的婶子她们,其余的让美芹放代销点,谁家要就给谁家。至于老首长那边,找机会弄坛人参酒算作回礼,你觉得咋样?”
盈芳点头好。人参她有啊,上回挖到的两株野山参,一株做了嫁妆。回头找向二婶换几斤上好的糯米酒,马上就能泡。
“老首长知道咱俩今儿办酒啊?既然礼都送了,咋不邀他来喝杯喜酒?”盈芳问。
向刚把玩着她绣花衣摆:“当然邀了,不过走不开,我回来前,他就回京城了。想着等你随军后,再请他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