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单凭燕子姑娘这身板,哪扛得住张红的撞击。
盈芳离她比较远,冲上去阻拦,连张红的衣角都没沾到。不禁懊恼,怎么没把金带出来,要是它在,随便给张红来一口,就能挽救这些豆腐。
电光火石间,向九冲到两人中间,背对着张红将燕子牢牢护在怀里。
张红躲避不及,撞上了向九坚硬的背,“咔擦”,鼻梁骨断了。
张海洋不知道她鼻梁撞断了,只知道这个女人想推自己大姐,冲出来反推了一把。人书上,这叫“以彼之道、还之彼身”。
张红捂着疼得要命的鼻子还没反应过来,一屁股摔坐在地上,骨盆碎没碎不知道,但绝对麻了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她痛苦尖叫。
一切发生在眨眼间。
大伙儿回过神,第一眼先看豆腐,花时间、花力气做出来的豆腐没塌;第二眼看张海洋,见子没被吓哭,齐齐松了口气。
至于断了鼻梁骨的张红,暗唾一声“活该”、“自作自受”,要不是她想破坏豆腐,能有这事儿吗?
张里根跟在书记后头匆匆赶到磨坊,对这个动辄捅娄子的媳妇彻底无语了。可总归是家里人,他不管谁管?叹了口气,上前扶起她趁末班船还没开赶紧去县医院。
张红僵硬地站着,边呼痛边指着盈芳几个囫囵不清地骂,想让丈夫给她报仇。可刚刚那事儿,目击证人实在太多了,一人一句就把事情原委讲清楚了。
书记脸色铁青地瞪了张红一眼,对张里根:“先送医院吧,具体等回来再处理。”
张里根能什么?千错万错都是自己媳妇的错,无奈地点点头,先送人去医院了。
张红送医、不相干的人退散,磨坊里总算又恢复了清静。
“妈呀!刚刚吓死我了!”
伙们夸张地拍拍胸脯。
“你吓啥呀?又不是冲你来的?守着豆腐的燕子都没怕。是吧燕子?”
被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