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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二爷闻讯,大急,面上仍故作镇定,摇头道:“夫人,崇熙书院自建立以来。已近百年,仍屹立不倒,焉是动几条人脉就能的?若这般容易,岂不是个个没有学识的草包也能进?”
他是想劝二夫人早些打消了回梁家去提这事的念头。
可话落在二夫人耳里,却成了谢二爷嫌弃自己的儿子是草包。
她不由怒气冲冲起来。“你平日里忙于政事,不知教养儿女也就罢了。眼下我只央你去探一探门路。你便说宝哥儿是草包,你是何意思?”说完,她仍为儿子叫屈不已,又瞪二爷一眼,“你的儿子,若是草包。那也只因像了你这个草包父亲!”
谢二爷见她躁得很,才说两句话就已是气成了这样,连自己都骂上草包,哪里还敢申辩。
他又许久不见立夏了。心里想得紧,憋在家中也是烦闷,便忍了不耐,好声好气地劝起二夫人来,“是我不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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