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释怀。”
他低头贴在宫惟发顶间,沙哑道:“我对你就是这样的一种感情。”
宫惟笑起来说:“那我对你应该也是了吧!”
徐霜策却闭上眼睛, 摇了摇头,没人能听出他话音里那一丝叹息:“我宁愿你永远也不知道那感情是什么滋味。”
那天晚上宫惟半梦半醒,恍惚间又追着徐霜策说了很多话,像是要把十六年没来得及说的都一口气嗦完。他特别喜欢提自己小时候被徐霜策带下山玩儿的经历,那一年应恺忙,没有很多时间管他,徐霜策偶尔会带他离开褪婀,去人间的集市买甜点果子。宫惟很喜欢市井烟火气息,大约有三五次他玩儿得忘记了时间,来不及赶回褪婀去,徐霜策就只能找客栈要一间房带他睡觉――其实就是安排他睡觉。夜半他醒来要水喝的时候,总能看见徐宗主于屋内打坐,清辉月寒,面容俊美,如同一尊坚硬无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