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呢。”
宇文图面色十分不佳:“倒的确是笑话——若被人知晓孤堂堂一个王爷,未婚妻却是个出身官婢、是个卑贱的宫女,孤可真成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。”
“所以——”宇文图阴沉了脸:“你这个人,决计留不得!”
“既然无人知道,那晋王何必害怕?”宁澜见他仍是不肯放过自己,握了握拳头,终究还是打算求饶,她起身下来,跪在宇文图面前:“与晋王有婚约的那人,早在十年前,就已经随着宁家的覆灭死去了。而今活下来的,只是个卑贱的奴才罢了——可是再卑贱也罢,也是人生父母养的,奴婢自知命如草芥,可是但凡是人,谁不愿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