蕉的巨叶撑在头顶上,支起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棚子。
秧谷还未下泥,秧田里好似有窸窸窣窣声音,十五岁青霓竖着耳朵,捏着木叉,踮着脚走过去。
星光流映,少年挥舞着木叉,和老鼠在星空下搏斗,一不小心踩进泥里,又迅速拔脚,追逐着那些皮毛油滑的畜生跑上岸,身后是一连串黄脚印。
“他或许……”并不是想要闹着玩。
傣泐部落里的人低声呢喃。
老虎伸出手掌一拍一按,老鼠在它掌下吱吱惨叫。
“干得漂亮!”刚夸完,十五岁青霓耳朵一动,听到新的声音,迅速抬起木叉,就是一剌,黑暗中,老鼠在木叉缝隙里挣扎,被虎掌扒拉过去一口咬住,半个鼠身从虎牙里滚出,鼠尾巴在残余知觉中抽搐了一下。
少年摸摸老虎皮毛,眯起眼睛笑。
种地游戏真快乐!
“走!还有其他老鼠要扑灭,不然回头秧谷下泥,会被老鼠吃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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