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以前做顾问的时候,我也经常和公安厅合作,只是现在年纪大了,不大方便。”李凌松指了指对面的木椅,“不知道何队找我有什么事?”
何川舟将复印件包里取出来,客气地放在桌上推过去,问道:“您认识这个字吗?”
李凌松拿起来,认真对着每个字辨认了下,眼珠转动,似在回忆,随后将纸放回到桌上,神态自然道:“这的确是我的字,但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写的了。”
何川舟顺势在桌子对面坐下,与他保持视线平齐,又问道:“那您知道我是在哪里找到的吗?”
李凌松摇头,请她直说。
“从一位刚刚遭遇车祸的女司机家里搜出来的。”何川舟拿回纸,将它立起来,朝着李凌松,展示道,“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,这位女士多年前曾经有过出轨,或者精神出轨的行为。这是她情夫亲手写给她的情书。其余的证据都被焚烧,只有这张卡纸被她女儿无意间保留了下来。”
“哦?”李凌松即便是皱眉,也带着一种温和,无法让人从他的脸上看出愠怒或别的情绪,仅有单纯的不解。
“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。这彼此之间的逻辑似乎有点奇怪?那位女司机,是因为什么原因出的车祸?”
何川舟说:“意外。”
“既然是意外,为什么要查她多年前的私生活?”李凌松露出个无奈的笑容,“还牵涉到了我,我猜你们有了某种比较奇特的猜想。”
何川舟双目紧紧凝视着他,李凌松未感到冒犯,也坦荡地回视她。
何川舟说:“这不是您写的吗?”
“是我写的。”李凌松承认得很痛快,“但我没有给任何人寄过这种东西,更加没有与哪位女性有过不正当关系。容我解释一下,这首诗,其实是我以前写给我的前妻的,我怎么可能用它来向别的女人表白呢?而且,从这首诗的内容来看,它应该是我后来改过的内容。十几年前了吧……”
他沉吟了声,记得不是很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