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这次的代指挥啊,你怎么能不去,会长还得亲自询问情况呢,你得当面回答啊。
啊?这毕揽星又试图商量,你能不能代我回答,我就不去见会长了。
会长看着你长大的,说是你亲叔叔也不为过吧,你紧张什么。白楚年眯眼打量他,毕揽星算得上他最宠爱的学生了,听话,能力强,说东往东说西往西,今天这反常态度可不像他。
兰波支着头,微翘嘴唇审视毕揽星:我从你身上嗅到了发qing的气味你的信息素不是箭毒木吗,我却嗅到了蜂蜜味。
他幽蓝的眼睛轻轻眨了两下,挑眉注视毕揽星: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吗。
我看看你小子干了些什么。白楚年一把抓住毕揽星的手,另一只手抓他的后腰,把他强行按在座位上,兰波爬过来上手扒掉他的围巾和手套,把外边的卫衣也拽下来。
毕揽星被剥橘子似的剥了个干净。他右手虎口留下了一圈明显的泛紫的牙印,不止如此,他脖颈和锁骨上也布满星星点点的咬痕和抓痕,这些痕迹都注入了信息素,泛着蜂蜜的甜香味,咬痕周围的皮肤上出现了白色兔头标记。
啊,我的天。白楚年捂住嘴,完啦,完啦,你完啦呀。
不错,小伙子。兰波轻吹了声口哨,举起尾尖给他点了一个赞。
毕揽星收拢起衣襟,无奈坐回座位,轻声解释:陆言十六岁了,第一次发qing,又哭又闹了一晚上。
白楚年:你把他怎么了?
毕揽星连忙摆手:我只是哄他,陆言的脾气你们可能不知道,任性起来和小兔子似的,满地打滚又抓又咬。
兰波轻嗤:真没用。
白楚年按住兰波的头:你少煽风点火。
和我又没关系。兰波又要了一份盒饭。
舱门关闭,飞机准备起飞,白楚年重新坐下来,系上安全带,托着下巴想对策。
毕揽星僵硬地坐在座位上,大脑死机,听到旁边白楚年发出一声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