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愿的金铃和红绳绑住神的脖子把他扯到人间。
白楚年突然被自己龌龊的想法惊醒,难耐地用力抓了抓头发。
不对,不对。
他嘀咕着否定自己。
有什么不对的。一个声音在他身后说。
白楚年回过头,发现韩行谦还没跳下去,正了正色:你知道我想什么呢?
知道啊。韩行谦扶在座椅靠背边,托腮低头看着他,实验体也会分身体性成熟和心理性成熟,喜爱的情绪从依赖发展到欲望,这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ok,不要动,测一下心率。韩行谦看了他一眼,用铅笔在记事本上写下数据,抬眼瞥他,长大了,我这个老父亲很欣慰。
去你吗的,你能不能别老动不动就观察我一下子?
这也是我的一项工作。
白楚年差点忘了,自己被锦叔从地下拳场捡回来以后,在联盟里接受治疗的那段时间,一直是韩行谦在给他做后续恢复。
算了,我不跟文人计较。
白楚年打开溪水边的通讯扬声器叫他:兰波。
兰波听到熟悉的声音,四处找了一会儿,发现了身边的隐藏摄像头。
跟你说个事儿。
兰波听完,摘了一朵野花,趴在镜头前摆弄,嗓音磁性诱人:可以,要怎么谢我呢?
一只蝴蝶飞来,落在兰波指间的白花上,镜头里无暇的脸离得很近,像要吻上了一样。
你别过分,给我瞎捣乱还谈条件。
那我、见到一个,就打哭一个。兰波无聊地嗅了嗅花朵,显然不吃这一套。
那你想要什么?白楚年嘴里发干,哑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