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就非要那个,总之呢,就是这么一回事。
到了第二天,休息得很好的元娘子说,今晚再继续房事。”
刘益守面色诡异的看着王伟问道:“你说最后结果会是怎么样?”
你会死!
不,陈庆之会死!
王伟秒懂,微微点头道:“车轮战,尔朱荣麾下的人马可以休息,而陈庆之只有几千人。尔朱荣每次就派出数量跟陈庆之麾下人马多一点的部队,去跟对方厮杀。
很有可能打不过,然后他就再派出另外一支,之前输了的,回来修整再战。因为人数没有差太多,所以陈庆之的那些临阵指挥突袭什么的,根本用不上,他只能依靠自己麾下部队的战斗力。
说白了,就是跟尔朱荣麾下的军队比耐力。”
不得不说,刘益守举那个房事的例子,果然是男人一听就懂。故事很庸俗甚至低俗,但是这个道理类比得很有神髓。
如果尔朱荣这么玩,不说大获全胜,起码逼退陈庆之没问题。他不需要打赢白袍军,他只要最大限度消耗白袍军的实力和精力,然后等对方只能固守的时候,再派出偏师奇袭洛阳就行了。
这一招看起来很笨拙,甚至是有点“蠢”,纯粹是拼士卒的体力!
然而,有时候笨办法才是真正的好办法。对于这个阳谋,陈庆之双拳难敌四手,没什么好招数。
“主公……其实,有尔朱娘子在,投靠尔朱荣,似乎,上位更快些。凭借主公的本事,只怕五年之内就能将尔朱氏根基掏空,如此一来。”
王伟诡异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“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,得来的太快啊,根基不稳,容易翻船。地盘终究还是要自己一点点的打下来,才能站稳脚跟。跟着尔朱荣那帮人,无异于与虎谋皮。”
刘益守叹息说道,摇了摇头。
契胡、六镇、河北世家,北方各种势力交错。你一点身份背景都没有,凭什么号令群雄啊。只有用棒子把那帮